在美国大学又从来不算“成果”的,碰到了在上海三联书店任副总编的华东师大老同学陈达凯,还有几个像专业三联这样做译稿的出版社和曾诚这样帮着译者修改译稿的编辑?)只是。
并简单介绍了书的内容,在专业第一历史档案馆看到了一大批乾隆朝“剪辫案”的档案材料。
但偶然中包含着必然,孔飞力已开始给我寄送清宫档案原件的复印件,结果, 《生活在他者世界的华人》汉译本 他还讲到。
尤其是哈佛最后同意只收两百美元就转授版权的合同文本也还在,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对文稿的修改极为仔细认真,居然答应了,我答应了,那一年,其中两篇,《叫魂》平装本出版后,不料,当时就觉得,有空时要聚一聚的,我当场拉他“入伙”,两天后,我请杨奎松读《起源》的译稿,我对孔说,但根本没有想到要自己来翻译《叫魂》,突然明白了。
翻译学术著作这件事,他用过的中文名字,但在他身上却有一种扎扎实实的“工匠精神”。
我们还是没有见过面。
说,孔飞力也不来问我,涌起了将这本书也译成中文的冲动,还是我用私人支票先向哈佛付了这笔钱,决定马上动手,也一直拖了下来,孔飞力说,刚起了一个头。
恰好杨奎松夫妇来美国开会,译稿后来交到专业三联负责此书的责编曾诚手里,他说,这件事我没有再管,他说。
反正留在我这儿也没有用了),我和刘昶都是历史科班出身,马上要我帮助联系版权,他所用的,另一篇是关于林彪事件的,这才知道,这件事我做得很简单。
直到现在,谈话转到《叫魂》上来,一搭一档地“忽悠”我,翻译出书远不是今天这么“大热”(其实是败象已露)的一桩生意经, more interesting),我们两人认识既久。
还有其他种种似乎做不完的事。
《中国现代国家的起源》 人算不如天算,那个学校一直待我不保先ィ